【新書預購】500年咖啡豆種發現史 (上冊)

《起源:從葉門到肯亞》

作者:烘焙家創辦人 梁中偉
語言:
繁體中文
裝訂:
精裝本
字數:
約 15 萬字
尺寸:
14.8 x 21cm

ISBN:978-626-95057-0-8

出版日期:非常抱歉,由於作者老師家中老人生病,老師在照顧之餘,後期收尾進度也收到影響,目前還在趕工中,我們會加緊腳步趕快完成。本書由原來三大部增加至四大部,也多了許多原未包含的豆種項目。內容大綱更新詳列如下,感謝大家的等候!

原價:NT$1,280
出版前享預購價:NT$1,09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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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述

上冊 內容大綱《起源:從葉門到肯亞》2022 年 12 月出版

第一章:幸福的阿拉伯
本章處理下列主題:
  • 萌芽:阿拉伯咖啡
  • 啟蒙歐洲
  • 蘇里曼到巴黎
  • 阿拉比卡誕生
  • 進入摩卡港
  • 兩個紅海
  • 印度洋貿易系統
  • 葉門遠征隊的悲劇
  • 葉門豆種之謎
  • 如何種咖啡
第二章 鐵皮卡與波旁
本章處理下列主題:
  • 東印度公司
  • 錫蘭
  • 不一樣的印度
  • 爪哇島的植物學家
  • 阿姆斯特丹與巴黎植物園
  • 法國北方商人
  • 波旁島的幾種咖啡
  • 加勒比海與藍山咖啡
  • 十八世紀的超級傳播者
  • 錫蘭咖啡末日
  • 葉鏽病起源考

第三章 非洲時區
本章處理下列主題:
  • 羅布斯塔起源
  • 羅布斯塔帝國
  • 探索咖啡物種
  • 賴比瑞卡
  • 尤金尼奧德斯
  • 拉斯莫薩
  • 東非的異類
  • 聖靈神父的道路
  • 史考特實驗室
  • 肯亞的抉擇
第四章 美洲變種
本章處理下列主題:
  • 中南美洲的豆種(維拉薩奇、帕卡斯、以威尼斯命名的豆種)
  • 哥斯大黎加的豆種故事
  • 中南美的衣索比亞
  • 巴西育種研究
  • 瑪拉戈吉比
  • 卡杜拉
  • 新世界

《500年咖啡豆種發現史》介紹梁中偉

2019 的年底,我們在衣索比亞的夏奇索參訪水洗場,那幾天的天氣風和日麗,天空藍得如夢如幻,當時絕未想到,全世界的國界即將關閉好幾年。

2020 前半年,抓住難得的旅行空檔,密集閱讀了大量關於中美洲、非洲產地、與咖啡品種文獻,準備隨時出訪。但到年中,各國的疫情沒有絲毫改善,我決定重拾 2018 年的計劃。那時候第一次開豆種線上課,發現市面上很難找到一本詳實而納入學術界最新發展的豆種書,不但中文沒有,連外文書也付諸闕如。為了準備課程,我不得不廣泛收集期刊論文與相關書籍,不禁萌生自己來寫一本豆種書的念頭。但兩年來為了錄製其他老師的線上課,東奔西跑,即使收集與閱讀的豆種資料越積越多,根本無暇落實寫書的念頭。

2020 年年中之後,出國訪問時程確定短期內不可能實現,決心整理過去閱讀與思考咖啡豆種的筆記,動筆寫書,半年過去,上冊的初稿終於完成。

書名《500 年咖啡豆種發現史》,內容頗多,將分為兩冊出版,上冊是「起源」,下冊是「蛻變」。整本書回溯咖啡豆種的發展歷程,上冊第一章從葉門種植咖啡開始,第二章討論葉門咖啡如何傳播到全世界,成為今天的鐵皮卡與波旁,第三章討論在非洲出現的咖啡物種,以羅布斯塔為主,也涵蓋其他品種,這些咖啡解救了葉鏽病帶給阿拉比卡的危機,同一章裡也討論東非的阿拉比卡。上冊「起源」描述豆種從阿拉伯半島出發,以極為迂迴的方式回到非洲大陸。

下冊第一章討論衣索比亞,衣索比亞雖然是阿拉比卡真正的原生地,但是我們對衣索比亞的了解很晚,而揭開衣索比亞序幕的是一支令人匪夷所思的咖啡豆種。接著討論巴西的阿拉比卡變種,最後一章討論近三、四十年育種學的新發展。我把下冊叫做「蛻變」,因為當衣索比亞登場的時候,所有的咖啡都進入了一個變種與混種的大融合時代,在阿拉比卡內部、在阿拉比卡外部,突然出現了無數新的品種,百家爭鳴。

結論還沒有寫出來,我目前的想法是,500 年豆種發展的每一個階段,似乎都在為未來的豆種作準備,沒有葉門、沒有衣索比亞、沒有非洲的羅布斯塔、沒有巴西,人類未來的咖啡就不可能精彩。

為了讓這本書討論的內容更完整一些,我在今年擴大了資料收集的範圍,第一是不再限於英文材料。例如對於早期葉門的地理、經濟、咖啡貿易、以及與整個阿拉伯世界及歐洲的聯繫,法國歷史學家貢獻良多,而且由於羅布斯塔原生地分布在西非與中非,過去大半屬於法國殖民地,法國農學研究單位長期關注羅布斯塔,以及其他非洲咖啡物種,沒有這些法國學者的研究,第三章「非洲時區」不可能寫出來。

第二是面向較為古老的文獻,包括二十世紀前半、十九世紀末期、甚至更早的文獻,以獲得對早期咖啡豆種發展第一手的了解。例如本書上冊第二章討論錫蘭、印度、爪哇,就必須仰賴這些老文獻的描述。很多老書已絕版,幸好部分得以數位形式保存下來。在研究這些早期、原始文獻的過程中,很多令人驚喜的發現是我始料未及的。

例如在今年以前,我並不知道早在十八世紀,歐洲國家就組織過葉門探勘,雖然在最後以悲劇收場,但是在植物學上擴展了對葉門的了解。在啟蒙時代,「幸福的阿拉伯」是世上最具誘惑力的國度之一,歐洲探險家寧願冒著巨大危險也要進行科學調研,一流的植物學家因此犧牲了寶貴的生命!傳入咖啡五百年後,今天還有美味的咖啡在戰亂連天的葉門生長,是多麼不容易的事。

寫作與研究,解答了許多原先豆種相關的疑問,但也在我心中開啟了許多過去不曾想過的問題。

例如長久以來,我們很容易說衣索比亞是阿拉比卡的原生地,但這個說法到底是何時成立的?誰認定了這件事?有什麼證據?僅僅五、六十年前,學者之間對於阿拉比卡的原生地到底在哪都還不能下定論,1964 年的衣索比亞探勘隊,以及後續幾次實地探勘,植物學家對野生咖啡、咖啡在熱帶雨林裡的原始樣態,才開始取得比較全面但仍相當初步的了解。

當我去年此時在衣索比亞山上,面對參天巨樹以及樹下的咖啡林時,我其實並沒有意識到,我們很容易被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所惑,以為開天闢地就是如此。衣索比亞以現代的方式種植咖啡不過是幾十年的事情,在幾代人以前,這樣的咖啡農場根本不存在。同樣地當我們喝到一支來自中美洲小農場的咖啡,農場主是第三代咖啡農,我們也許不會想到,咖啡引進當地也不過就是三代以前、或五代以前的事,農場主的曾祖父、曾曾祖父,同一個家族,可能就是當地開始栽種咖啡的第一批咖啡農。上冊的第二章討論到鐵皮卡與波旁傳播,其實就是在理解這個劇烈變化的過程。

當荷蘭人把咖啡帶到爪哇的時候,他們帶去的並不是鐵皮卡,而是葉門咖啡,因為「鐵皮卡」這個名字當時根本尚未發明。而當法國殖民地波旁島發現野生咖啡,並且取名為波旁咖啡的時候,與我們現在所喝的波旁品種並沒有什麼關係,雖然都是來自波旁島。巴黎人甚至不承認波旁咖啡是真正的咖啡,在他們心目中,葉門咖啡才是真正的咖啡,波旁咖啡是偽咖啡,因為苦味留在口中,久久不散,絕不可能是咖啡!

我們不得不承認,雖然五個世紀前葉門就開始種植咖啡,但是五百年來,我們對咖啡的知識體系卻建立得很慢。一直到很晚,我們只知道一種咖啡,就是阿拉比卡。不知道羅布斯塔,不知道賴比瑞卡,不知道在自然界可以稱之為咖啡的物種有超過一百多個,阿拉比卡只是其中之一。這些咖啡其中有許多是可以喝的,並且風味不輸阿拉比卡,是非常美味的咖啡,例如尤金尼奧德斯,例如拉斯莫薩,世界比賽的舞台上開始出現這些非阿拉比卡的咖啡。但是我們對這些咖啡所知甚少。非洲是咖啡物種最繁盛的地方,但也是與大部分咖啡愛好者心理距離最遠的地方,現在回頭來看,上冊第二章對這個問題的處理仍然遠遠不夠。

一直到今天,我們對咖啡品種的認知還處在劇烈的更新迭代中,僅僅兩年前,我們以為 SL34 與 SL28 一樣都屬於波旁系,由法國傳教士從波旁島帶來,但忽然基因檢測的結果推翻了這個說法,SL28 是波旁系沒錯,但 SL34 屬於鐵皮卡。問題來了,SL34 如果不是波旁島帶來的波旁,那麼是從哪裡來的呢?到了今年,更新的研究結果宣告,SL34 連鐵皮卡都不是,而是更原始的葉門品種。

見證不同時代咖啡豆種的發展

於是當我開始落筆寫這本書的時候,我決定不再將今天關於豆種的所知視為當然,是老早就建立的、穩固、不變動的知識,而是不同時代的植物學家、育種學家、歷史學家、種植者、甚至冒險家之間,不斷探討交流的過程,與其他學科一樣,我們對豆種的理解不斷更新,有的時候我們的前輩們的假設是錯誤的,但有的時候他們知道的比我們更多,更多時候從不同的時代看出去,會看到不一樣的角度。

舉例而言,即使衣索比亞的咖啡在四、五百年前就傳到了葉門並開始種植,但是到二十世紀的下半段,我們才認知到衣索比亞是阿拉比卡的原生地,是葉門咖啡的最終來源,我們對衣索比亞的認識遲到了三百多年。我們要問的問題是,為什麼衣索比亞隱藏得那麼深,為什麼她的咖啡那麼難被發現?這也是為什麼我將這本書的起點設為葉門,要到本書的下冊,在恰當的時間點上,才回來討論衣索比亞這組問題。

換言之,我試著將自己放到過去特定的處境與發展階段內,回到那個「當代」的處境,希望可以更好地體會當時咖啡品種的發展歷程的意外、巧合、機緣、嘗試、矛盾、變幻莫測與驚奇。

回到 100 年前

從今天起向回推一百年,1920 年,當時肯亞咖啡還未誕生,還沒有舉世聞名的 SL 系列,法國傳教士的咖啡是如何出現在肯亞的?而當時的肯亞手上有哪些豆種可選?書中「肯亞的抉擇」這一章處理了這個問題。

同樣一百年前,瑰夏也還未誕生。瑰夏第一次出現,來自歐洲各國開始對衣索比亞咖啡產生好奇的時刻,出人意料的是,瑰夏正是最早從衣索比亞流傳出來的品種之一。雖然一直要到本世紀初,瑰夏才化妝為中美洲的咖啡重新登場,成為咖啡品種的王者。瑰夏那麼早出現,然後隱沒,接著又橫空出世,可能是咖啡史上最令人驚奇的故事。在本書下冊有兩個章節處理了這段故事,分別是「瑰夏的上半場」與「瑰夏的下半場」。

200 年前

二百年前,第一個「非阿拉比卡」咖啡,具備商業種植潛力的咖啡物種在當時出現了,就是賴比瑞卡,賴比瑞卡後來在印度、錫蘭、印尼扮演重要的角色,取代受葉鏽病感染的阿拉比卡,但到如今,卻只占全世界產量 1%。賴比瑞卡這個救援投手為什麼失敗?接著賴比瑞卡上場的是羅布斯塔,成為對抗葉鏽病的救星。雖然很多人對羅布斯塔不屑一顧,但是羅布斯塔已經成為我們的早餐咖啡、義式濃縮、奶咖、即溶咖啡裡幾乎不可或缺的成分,占有世界 40% 的產量,而且還在不斷增長中,這件事又是如何發生的?

不僅如此,羅布斯塔的基因,已經透過大自然與育種學家的混交工程,滲透到傳統的阿拉比卡裡,我們喝的許多阿拉比卡就是雜交羅布斯塔後的品種,育種學家曾經對羅布斯塔寄予厚望,其影響力與傳播的歷程,描繪出一幅與鐵皮卡截然不同的世界傳播圖。但我在研究開始時所不知道的是,從上世紀開始,法國已經投注三代科學家的心力改良羅布斯塔,而這個工作仍然是現在進行式,並與我們未來的新咖啡品種發展息息相關。對羅布斯塔豆種的處理與關注,是過去很容易被忽略的主題,我在本書的上冊第三章,以及下冊第三章,分別處理了這個豆種的兩個時代。

300 年前

再往前推一百年,三百年前 1720 年,法國人剛剛從葉門取得咖啡樹苗移植到波旁島,開啟了鐵皮卡之外另一支重要咖啡品種家族。我們可能沒有想過,若沒有波旁,以及後續的波旁變種,巴西咖啡傲視全球的巨量產能是不可想像的。在下冊的第二章「美洲變種」裡,我探討了巴西驚人的育種能量,以及他們所開發極具影響力的阿拉比卡新品種,這些品種幾乎在全世界取代了古典的鐵皮卡與波旁。

今年初,當我站在巴西聖保羅附近的咖啡農業研究所前,參觀基因農場栽種的羅布斯塔、賴比瑞卡、以及成片的阿拉比卡樹種時,我並沒有意識到,正是在那個安安靜靜的實驗室裡,曾經發展出改變世界咖啡面貌的高產波旁。

400 年前

推回四百年前,17 世紀開始之際,喝咖啡已經普及穆斯林國家,葉門所生產的咖啡是唯一的來源。也是在這個世紀,荷蘭人購買了第一批咖啡。17 世紀中葉開始,從威尼斯、倫敦、漢堡、到巴黎,歐洲各大城市紛紛開張了第一間咖啡館,葉門也因此大幅擴張栽種咖啡的區域。但是一直到這個時候為止,摩卡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咖啡出口港,摩卡是如何興起的?我在本書的第一章裡,花了很多篇幅討論紅海、摩卡港以及印度洋,來建構咖啡貿易的早期樣貌。坦白講,這是全書寫作裡最辛苦的一章。

500 年前

最後,五百年前,大約 16 世紀中葉,葉門開始種植咖啡。對於衣索比亞如何將咖啡種植傳入葉門,種植咖啡的技藝究竟是葉門發明的,還是衣索比亞發展出來的,到現在還是學者爭論的題目。而我們在這本書裡更關心的問題是,葉門栽種的咖啡到底是什麼品種,以及葉門發展的種植方式。很幸運,我們找到了相當不錯的資料來處理這組問題。

整本書討論的阿拉比卡豆種,以及其他的咖啡物種,數量與品種繁多,不過從目前進行中的編輯與排版來看,上冊並沒有設置索引 (index),這也許是美中不足之處,希望下冊有機會補足這一點。

本書的上下兩冊分開出版,上冊將於 2022 年 12 月中出版,下冊出版日未定。


圖一攝於 2019 年底衣索比亞夏奇索
圖二攝於 2020 一月時拜訪巴西坎皮納斯農業研究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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